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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言心理

做小嬰兒是什么感覺意識與注意

分類: 語言心理 育兒詞典 編輯 : 育兒知識 發布 : 1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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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偉大的發展心理學家約翰· 弗拉維爾(John Flavell)曾經告訴我,如果可能,他愿意獻出一切學位和榮譽,交換一次機會,在小嬰兒大腦里停留5 分鐘,再次真正地體驗兩歲孩子所體驗的世界。我想,這也許是幾乎所有的發展心理學家們都會有的秘密心愿,無論我們談起神經可塑性或基本學習機制時顯得有多么科學。而且,相信這也是所有父母們的愿望。做一名小嬰兒是什么感覺呢?嬰兒如何體驗世界?了解人類的意識對我們認識嬰幼兒有何幫助?嬰幼兒會讓我們認識到意識的哪些本質?

  至少是從科技革命發生開始,意識就成為了哲學中最為棘手的問題。

  眾所周知,我們擁有著具體而生動的體驗:灰藍色天空的特殊顏色,成熟草莓的獨特口感,鴿子咕咕叫時發出的特殊音調。哲學家們創造了一些技術性的術語來捕捉我們的體驗中這種獨特的性質,例如“主觀性”或“可感受性”等。但是,關于這個問題,最佳的哲學表述來自于托馬斯· 內格爾(Thomas Nagel)。①內格爾在一篇著名的論文中問道:“做一只蝙蝠會是什么感覺?”以此類推,關于意識的問題,實質上就是“做我自己是什么感覺”。

  在對大腦有所認識之前,我們可能會將意識視為某種特殊物質的神秘特性,無論將其稱為心智或靈魂都好。然而,上百年來關于大腦的科學研究已經讓哲學家們相信,我們所體驗的一切要么與大腦有關系,要么就是由大腦而導致,或者是在大腦內部基礎上產生的。但盡管如此,意識如何成為可能,對這個問題的解答卻并沒有比一百年前進步多少。區區幾斤重的大腦灰質的神經電活動,怎么就讓我們感知到了天空的湛藍、鴿子的歌聲?

  大多數問題,包括大多數哲學問題,我們至少都能得到一些提示,獲知可能的答案在哪兒,只需要判斷哪種答案是正確的即可。但是,意識卻是一個真正困難的、令人挫敗的問題,因為我們根本沒有任何線索,不知道答案大概會是什么樣的。唯一清楚的就是,供參考的各種可能答案幾乎都是令人絕望的。

  通常,在認知科學中,我們在解釋心智如何工作時,都會考慮人們做出的行動或進行的計算。例如,為了解釋人類可以創造新句子這個現象,我們會說,因為人們知道語法規則,如果語法規則不同,那么產生的句子類型也就不同。但是,意識似乎不能用“因為我們由大腦來發出特定行為或開展某種計算”來解釋。至少,這種解釋就像是說,我們可能剛好有同類語法規則,所以就會產生恰好同類的句子,但是所體驗到的句子卻是完全不同的。這樣,甚至機器人也可能發出這些行為或開展這類計算,而根本無需任何覺察或辨識。意識似乎也不僅僅是擁有某種神經聯結的產物或是特定進化歷史的結果。我們甚至可以想一想僵尸,它們和我們在各個方面都一模一樣,唯獨缺少意識。

  另一種可能的答案是二元論,認為意識是由某種獨立的靈異物質決定的,只是無法用我們所知道的科學中的其他任何內容來解釋,就算是談及量子力學來加以闡釋也不行。但這種答案也并沒有讓哲學家停止對其他更多答案的討論,而我也認為,從內心深處而言,就連其最熱心的擁護者也不會滿足于這個答案。

  幸而,我們還有兩道希望之光,否則前景就將是無比凄涼的了。首先,我們此前也有過類似的經歷。幾個世紀以來,關于生命的問題就像現在的意識問題一樣,隱隱逼近,宏大又難以解決。例如,生物的所有特殊性怎么可能是由毫無生命的原子和分子集合而成的呢?對此的答案是:問題本身即是錯誤的,不應該得出對“生命”的單一解釋,相反,我們有許多微小的解釋,闡述分子的特殊構造如何形成了生物的特殊性能。

  而由于有另一道希望之光的存在,這個例子就顯得關系重大了。雖然我們并不知道大寫的“意識”究竟如何與大腦相聯系,但卻不斷地了解到意識的各種特定性質如何與心理現象和神經現象相聯系。例如,我們確實知道,為什么藍色看起來像是黃色與綠色混合而得,為什么月亮靠近地平線時看起來要大一些,為什么我們專心致志地工作時周圍的世界仿佛就不存在了,等等。

  我們關于意識的大部分認識都是違反直覺的。例如,想一想“盲視”②現象。一些大腦受到損傷的病人會完全失去有意識的視覺體驗,他們也會不斷發誓說自己視域的某些部分是看不到的。而你如果堅持讓他們猜猜看,他們就會抗議:“你不明白,我是真的看不見。”可是實際上他們可以弄清楚各種事物分別在哪里,甚至了解它們的形狀。他們甚至能準確地拿到自己看不見的球。最近,科學家們發現,如果讓普通人的視皮層暫時停止活動,也會出現這種現象。

  即便是在日常生活中,視覺也比其表面看來更加復雜。在靠近眼球后部的中央位置并不會有任何真正的視覺輸入,這里被稱為盲點。假如一束光照射到視網膜的這個位置,你也無法看到任何東西。但是,我們顯然不會感受到視覺上的這個空洞。我們會“填滿”它,這樣,所得到的似乎仍是一個順暢而完整的視域。③當然,我們知道自己看到了什么,但盲視的人是真的看見球了嗎?我們能看到盲點嗎?

  觀察嬰幼兒體驗世界的方式,也能為我們在理解意識時提供同樣違反直覺的觀點。正如盲視的患者們最終也許會給我們提供一些關于意識的提示,因此,我們也可以希望,理解兒童的體驗最終也會幫助我們理解意識究竟何以存在。

  那么,我們怎么才能知道做一名小嬰兒是什么感覺呢?嬰幼兒并不能開口說出他們的體驗。而且,沒有人能準確地記得自己在嬰兒時的景象,甚至我們自己童年時的記憶也是十分模糊而不可信的。盡管如此,我們至少可能從教育學的角度猜測嬰兒的體驗是什么樣的。我們可以利用關于成年經驗的心理學和神經科學基礎的知識,以及關于成人與兒童的心理與神經差異的更多知識。

  作為成人,我們在關注到某事物時,就能夠生動地意識到它。當我們注意事物時,大腦會釋放神經遞質,讓特定的神經元能夠更有效地工作并且更容易發生改變。嬰兒注意事物的方式與成人有著系統性的差異,他們大腦的工作方式也是不同的。這些差異表明,嬰兒的意識與成人的意識在系統上也是完全不同的。

  據此,我們能夠得出一個違反直覺的,但很吸引人的結論。有的哲學家認為,就算嬰兒真的擁有意識,那他們的意識在某種程度上也遠不及成人的意識。畢竟,嬰兒不能說話,不能明白地分析問題,也不能做復雜的計劃,他們沒有像成人那樣與意識有關的各種能力。哲學家彼得· 辛格(Peter Singer)④甚至在這種偏見的基礎上發表了一通臭名昭著的怪論,聲稱毫無能力的嬰兒并不比非人類的動物更有權利生存。無論你對辛格的聲明或者對動物的意識有什么想法,我認為,他這種信誓旦旦的說法大錯特錯。研究的數據恰恰揭示了完全相反的結論。嬰兒,至少在某些方面而言,比成人更有意識。

  外部注意

  注意與意識似乎緊密相關。例如,當我仔細注意某物時,我就會開始形象地意識到它。許多心理學家用“聚光燈”的比喻來描述這種注意的效應,當我們注意到某物時,就像是射了一束燈光在上面,讓它的所有細節都變得更加清晰而生動起來。

  有時,我們注意,是因為外界物體抓住了我們的眼球,例如,一輛大卡車突然出現在我們面前。心理學家將此稱為由外界產生的注意。但同時,我們也可以自主地將自己的注意或意識從一個物體轉移到另一個物體上,即由內部產生的注意。⑤例如,我們可以對自己說:“這個轉角有點危險,要注意!”于是,交通情況立刻就清楚而生動起來,成為注意的焦點。

  新事件或意外的事件特別容易吸引我們注意。有些事件,例如音量很大的噪聲,也許本身會令人受驚。但是,我們同樣也會更敏銳地注意到一些意外的事件。舉例來看,假如你住在鐵路附近,并且已經習慣了火車經過的聲音,那么,當火車沒有像往常那樣準時通過,你就會突然驚醒過來,注意到這一點。當我們體驗新事物,或者受到驚嚇,或者處于活躍狀態時,大腦就會產生獨特的電活動模式——腦電波,這與注意是相聯系的。⑥在試圖理解新事件時,我們的身體和心智都會發生變化,心率會以一種獨特的方式變慢,從而進入意識特別活躍的狀態。

  還可以做一個與“火車沒有像往常那樣經過”十分相似的實驗來驗證。即重復播放特定模式的聲音,之后,在已經習慣這種聲音出現的時間點停止播放。盡管什么事都沒發生,但大腦還是會像聽到令人受驚的新聲音一樣做出反應。自相矛盾的是,與真正有聲音的情況相比,我們或許更能意識到“喧鬧”的寂靜。(又如,在一部好的懸疑電影中,期待發生點什么但又什么都沒發生的瞬間,通常要比任何爆炸、槍戰的場景更加生動。)

  就像突如其來的寂靜讓人覺得似乎無比喧鬧一樣,意料之內的噪聲也是另一種寂靜。當我們已經吸收了能夠吸收的所有信息之后,再過一會兒,我們就會開始習慣這種噪音,就像此前描述過的“看聽實驗”中的嬰兒一樣變得“習慣化”。我們會感到枯燥厭煩,注意和活躍的意識也都會減弱。當我們徹底習慣某件事之后,意識也許就會完全消失了。我們確實會不再能聽到每天中午火車經過的隆隆聲,正如當我們剛搬進新家時,會意識到新房間的每個細節,但幾個月后,就對這房間視而不見了。

  相似的,在最初掌握某種技能時,例如騎自行車或使用新的電腦程序,我們會極其痛苦地意識到每一個具體步驟。但當我們駕輕就熟之后,就可以完全無需注意自己正在做什么了。在此,我們獲得了關于房間,或關于騎自行車,或使用電腦程序的大量信息,并且很好地掌握了這些內容,所以,就不再需要額外的注意了。我們也不再需要關于這一事件或這種技能的更多信息,也不需要再了解什么新內容,只需去做即可。成年后,我們會覺得在以這種方式自動操作的過程中(做良好運轉、行走、交談、教學、開會而不加意識的“僵尸”),幾個小時甚至幾天似乎轉瞬即逝。

  內部注意

  對于成人而言,注意力同樣可以是內源性的,我們可以自如地將注意力指向某個特定的物體,就像用聚光燈照明一樣。在這種情況下,注意力集中在某一事物上,對其他事物的關注就會大大減少,甚至連突然出現的、新的、意料之外的事物都有可能忽略。例如,我走在街上,潛心思考某個問題,走著走著,我可能會很狼狽地撞到路燈柱子上,這燈柱本來是非常容易看到并躲開的。就像我的孩子們通常會說的:“這就是一個心不在焉的教授。”

  有許多令人驚訝的實驗結果都證明了這種效應的存在。一些心理學家將此稱為“非注意盲視”(inattentional blindness)。⑦丹· 西蒙斯(Dan Simons)設計了一個引人注目的實驗,其中,被試會看到一段影片,有幾個人在拋接球。實驗的指導語是:數一數這些人扔、接了幾次球。影片中玩球的人會四處跑動,所以要數清楚拋球的次數需要花費一些努力,這就像在很老的騙人打賭游戲中試圖注視著豌豆移動的路線一樣。之后,實驗者會問被試:“你是否注意到,有什么異常的事情發生了嗎?”“沒有”被試會這樣回答。此時,實驗者會再次播放影片,這次,被試不再需要盯著球不放了。于是,被試就會看到,影片中,有人穿著大猩猩的裝扮,緩慢地從畫面中間穿過!因為注意力集中在球上了,所以,被試可能“看到”大猩猩出現,但卻沒有真正“看見”。

  在這類效應中潛藏著一些神經學的原理。當我們集中注意時,大腦會釋放一種被稱為“膽堿能遞質”(Cholinergic transmitter)的特殊化學物質,⑧它會影響神經元的工作效果,讓神經元更好地處理信息。香煙中的尼古丁就是模仿這種遞質的作用,讓你表面上變得更集中注意,就像鴉片模仿止痛的神經遞質發揮作用一樣。然而,當我們集中注意力時,大腦有選擇地將這種遞質釋放給特定的大腦部位,這些部位專門處理與我們所注意的事件有關的信息。同時,大腦也會釋放抑制性遞質,激活負責抑制功能的神經元,在大腦的其他部位造成相反的效果。(咖啡同樣能使我們清醒,但它生效的原理是抑制這些具有抑制功能的神經元。可以說,咖啡開放了我們的注意力,而香煙則將注意力限制在特定的目標上。毫無疑問,咖啡和香煙都是新聞工作者的偏好,因為這類人必須吸收一個突發事件的全部信息,再在截稿之前總結成250 字的新聞。)大腦真正如何工作取決于抑制效應和興奮效應之間的平衡。所以,很顯然,集中注意力激活了大腦的某些部位,而關閉了其他部位的功能。

  集中注意不僅僅會讓大腦的某些部分更好地發揮作用,同時還可以讓這些部位變得更具可塑性,也就是說,讓這些部位比其他部位更容易發生改變。邁克爾· 梅澤尼希(Michael Merzenich)⑨和同事們對猴子做的研究證實了這一看法。這些神經科學家可以真正地記錄猴子腦細胞的活動,他們發現,不同的神經元會對不同類型的事件有所反應。例如,一些神經元會對特定的聲音產生反應,而另一些神經元則會對觸摸產生反應。

  實驗者讓猴子注意某一類特定事件。例如,讓一只猴子聽到一串聲音,再感受到一些觸摸。如果猴子在聽到特定聲音時移動自己的手,就給它一些果汁,但對觸摸做出反應就沒有獎勵。結果發現,猴子會更加集中注意力來聽聲音,這就像你在一個擁擠吵鬧的房間里,集中注意力去偷聽一段也許對你有益的對話,而忽略其他無關對話一樣。

  而在測查猴子的大腦時,實驗者們發現,上述經驗讓猴子腦中與聲音有關的神經細胞被重塑了,它們的反應方式發生了變化,但是,與觸摸有關的神經細胞則保持原樣。事實上,在進行訓練之后,猴子的大腦中有更多的神經細胞會對聲音產生反應,但對觸摸做出反應的神經細胞數量卻沒有變化。⑩此外,實驗者也反向進行了實驗操作,猴子對觸摸做出反應就會得到獎勵,所得到的相反結果也一樣。看起來,這些變化至少部分受到膽堿能遞質的調節作用。如果給猴子注入一種阻礙這種遞質傳遞的化學物質,那么,上述變化就不太可能發生了。這種神經細胞的可塑性效應同樣符合我們的直覺知識:當我們仔細注意某事物時,所學習的內容就比我們不注意時所學習的更多。而當我們學習時,在新信息的幫助下,我們能夠明顯地改變自己的心智與大腦。

  自覺的內源性注意,例如,告訴自己要注意交通情況是一種勸服我們的大腦進行學習的策略。借此,我們可以把某事物當作是全新的或意外出現的來對待,哪怕事實并非如此。作為一名成年人,我可以簡單地判斷自己需要再獲取更多信息,從而完成更大的目標,就像試驗中的猴子只要注意聲音就會得到果汁獎勵一樣。例如,我可以強迫自己閱讀關于注意的神經心理學科學論文(通常是枯燥又乏味的),因為我認為論文中的信息能夠幫助我在寫作本書時闡述得更加精確。考慮到這個目標,對我而言,集中注意力閱讀論文,就像獲取那些天生就引人注目的意外事件(如希區柯克電影中的第一幕場景)的相關信息一樣重要。又如,我也可以強迫自己注意極其常見的交通情況,因為我模糊地知道可能會有危險發生。

  所以,雖然我們并未獲得對“意識”的宏觀解釋,但我們確實了解某種特定的、活躍的、焦點局限的意識如何與心智、大腦發生聯系。當我們產生這種意識的時候,心智就會吸收關注世界某些部分的信息,并且排除干擾信息。而且,我們也可以利用注意到的信息來學習新事物。此外,我們的大腦也會有特定的反應,恰如其分地釋放膽堿能遞質和抑制性遞質。相應的,這些遞質能讓大腦的相應部位更好地發揮作用,同時,也使這些部位更容易被重塑。

  此外,我們也了解與特定的“無意識”有關的知識。有許多心理過程和大腦作用過程都根本不會被我們所意識到。但在有些情況下,我們自己確實會讓一些原本可能意識得到的事情變得容易被忽略。例如,在我們已經熟悉了、很好地理解了、頻繁地操作過某些事情或活動之后,再做這些事情就是“無意識的、自動化的”了,付諸于此的注意力遠少于最初接觸時。相似的,當我們集中注意力于某事上時,也就不太能意識到其他并未注意的事情。這種無意識似乎也與大腦的抑制過程有關。

 

   

    本文由湛廬文化授權摘自《寶寶也是哲學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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